木偶大师
现场制作套娃的俄罗斯姑娘
精致的手工俄罗斯套娃
为了适应多民族宗教信仰的需要,他们开始了大兴土木,先后建立几十座风格各异的教堂,现存的还有圣母领报教堂(圣母喜报教堂)、圣索非亚教堂、圣母安息教堂、阿列克谢耶夫教堂等。1922年哈尔滨东正教会,哈尔滨教区正式成立。从此之后,在哈尔滨的东正教机构的活动就更多,不但有宗教活动,而且还发行和出版自己的宗教方面的书。这些刊物不但在哈尔滨销售,而且也在欧洲和美国卖。 哈尔滨的所有的这些民族协会和俱乐部给哈尔滨的文化和精神生活增添了许多色彩:各种民族节日、风俗和传统。在当时的哈尔滨,各国居民保留了自己的民族特征,人们生活得很友好。老人的述说,让我了解了很多很多,我似乎也感悟到许多的东西,让我对自己的童年、青年的一些事情有了新的认识和理解。
老人的一个张姓耍伴儿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他如梦如幻的回忆,让我对哈尔滨有了新的印象:上个世纪20年代的哈尔滨之夜,扑朔迷离的霓虹灯使得城市充满了诱人的梦幻,无处不呈现出洋气。他这样描述着过去的情景:当年,中央大街两侧,商厦、酒楼的霓虹橱窗彻夜闪烁。俄文广告使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大街上到处可见穿着“布拉吉”,外罩皮大衣、脚蹬皮靴、梳着卷发的中国女人和外国女人。在“阿尔卡萨”餐厅希腊式圆柱支撑在包厢里,食客们在喷泉间凭栏观赏着旋转舞台上表演的歌舞;在“凡塔西雅”餐厅,吉卜赛情调的旋律奏出了靠变卖家财过活、不知归宿何在的歌手们的忧伤。白天的时候,叮当作响的有轨电车在街道上往复穿梭;挂着“老巴夺”香烟广告的公共汽车招摇过市;马蹄“得得”的四轮马车载着俄国贵妇人在街上来来往往。冬天的街道上,马车夫则坐着俄式马拉雪橇招揽生意;俄国小孩在雪地上玩“拉卜达”(俄式棒球)游戏,或紧紧地围住中国小贩的摊床,盯着山楂糕、糖葫芦久久不肯离去。在中央大街上漫步的还有推着童车的俄国少妇、夹着圣经,留着一把大胡须的神父、寻找生意的商人和百无聊赖的酒鬼。
小镇的绿地
小镇上生活的俄罗斯人
白俄倾心于法兰西情调。竭力地以巴黎为偶像,营造欧洲文化氛围。1922年,哈尔滨的俄侨模仿法国,举办了首次选美大赛。而模特表演,则经常性地在马迭尔宾馆大厅里频频举办。那时,俄国艺人经常顶着漫天飘洒的鹅毛大雪,在中央大街上卖艺。这种传播艺术同时获取些许施舍的表演形式,至今在俄国本土上还能看到。
最具影响的当属服饰文化。中国商人脱下了长袍马褂,扔掉了瓜皮小帽、穿上了西服、扎上了领带、登上崭亮的皮鞋、夹着皮包,到生意场上与俄商周旋。而在冬季,他们不忘披上俄国的纯呢大衣,领着缠有俄国银狐围脖的夫人,去参加上流社会举办的“派对”。一般的中青年妇女则比较普遍看好并大胆地接受“布拉吉”(俄语:裙子)。这在二、三十年代的中国,是相当先锋、前卫的。
这位张大爷还继续跟我说,他家原来在中央大街辅道的外国四道街——现在的红专街。当时他家那栋楼住的“老毛子”(俄罗斯人)比中国人还多,他家那个单元只有五户是中国人,其它的全是外国人。后来1960年中苏关系恶化,大部分人去了美国、澳洲等地,还有一部分人回国了,剩下少一部分人由于多种原因继续留在了哈尔滨。他还说当时的中国人称俄罗斯人为“老毛子”,称混血人为“二毛子”。
是啊,直到现在我还能听到有人保留着这种称呼。如“布拉吉”、“喂得罗”(俄文:水桶)等等一些音译外来还有人在使用。像这样的例子在哈尔滨真的是数不胜数,可见俄文化对哈尔滨的影响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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